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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推荐的都不一样。“嗯?”虽然不理解为什么要怎么问,但乐清还是温声道,“感觉适合你。”
其实她起初也考虑过领带和袖扣,毕竟江随之工作每天都需要。
但那天去店里看到这款表的时候却忽然改了主意。
马场上的江随之和摘下眼镜的江随之,她觉得更适合这样的东西。
“不喜欢的话可以换的。”她说。
“喜欢。”江随之直接将自己手上秘书准备的那款外出装逼用的大几百万表摘下来,换了这块戴上,弯唇小道,“谢谢。”
虽然对方喜欢是一件好事,但看到他那么随意把另外一块换下来的表揣进兜里,甚至都没放回盒子,乐清还是觉得有点肉痛。
其实江随之长途跋涉也很累了,也知道乐清到了时间该睡觉,但他这会儿却莫名没那么想就各回各家,所以在乐清下一次开口前主动问:“那个幼儿园,怎么回事?”
一下飞机就听保镖汇报了。
“已经解决了。”乐清说,“没什么大事。”
“听说你甩卡压人了。”江随之靠在迎风口,却一点都不觉得冷,笑问,“已经存够那么多钱了?”
“啊。”想到这事儿,乐清也想笑,“其实卡里没钱。”
她的大部分钱都存在崽崽们的账户上,自己没有留下多少,而之前Lvy姐的那张卡她更是没有动过,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拿去验资的那张卡是随便抽出来的一张,估计里面也就一个包的钱。
说实话,对于这个答案江随之并没有多意外,调侃道:“没钱胆子还那么大。”
乐清扬眉:“赌啊,赌她不敢让我验。”
江随之弯了下唇:“那么生气啊。”
“本来是没那么生气的。”乐清说,“但是她碰到我底线了。”
“底线?”
乐清笑笑没有回答。
她不喜欢孩子们被任何人用任何方式嘲笑,她想让孩子们能无忧长大。
好在江随之也没继续追问下去:“那出气了么?”
“出了。”乐清想到对方狼狈的样子,眸中升起一道得意的光,“果然,跟不讲道理的人用比较直观的方法才会奏效。”
江随之在回来的路上已经看到过保镖们传过来的监控了,校方不敢藏。
所以他也将乐清在办公室里干脆利落将那人扇在地上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还看了好几遍。
也能想象她当时的眼神,或许比那天在酒会洗手间里都要意气风发。
他得承认,这个人真的很帅。
“我得去睡了。”乐清这下是真的困了,“明天爷爷和二叔还要过来吃早餐呢。”
“不用管他们。”江随之说,“明天他们自己会解决,你睡你的。”
乐清失笑:“知道了,你也休息吧,晚安。”
跟孩子们说顺嘴了,面对江随之时也没太在意什么口癖,自然而然就说出了口。
可对于江随之来说他才真的从来没对其他人说过这个词。
直到乐清家的门关上后,他才垂眸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
安静的夜里,刺骨的冷风一直往里吹,吹在他的耳朵上,但被发丝碰过的地方,热意经久不散。
江随之时间跟着秒表指针而动,一下一下,甚至感受到了心脏规律跳动的声音。
由于行程太赶,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睡一个好觉了,难得这一次回来居然睡得异常深,第二天醒来时还有些恍如隔日。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