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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乐清和江随之都坐在后排。
江随之已经恢复了正常,而乐清正低着头在弄风筝,她把另外一半也拿了过来,打算修补好后再一起给Annie。
旁边江随之忽然问:“这个也很重要?”
“嗯?”乐清没听清。
“那条断了的手链,这个坏了的风筝。”江随之语气缓缓,仿佛在闲聊,“都很重要吗?”
乐清想也不想:“嗯。”
“那我的呢?”
注意力一再被转移,乐清终于抽空抬头:“你的什么?”
“我送的手链。”江随之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手抬起来隔着她的外套点了点,“你从来没戴,我的不重要吗?”
乐清被说得发懵,这有什么好比的。
“重要啊,我存放起来了。”
跟其他的礼物一起。
江随之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不喜欢。”
“你们送什么我都喜欢。”乐清说,“跟戴不戴没什么关系。”
江随之:“那如果那条手链断了,你也会那么难过?”
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
虽然疑惑,但乐清还是认真回答:“是的,因为你们都是我的朋友。”
“朋友…”
以前江随之还因为这两个字生气了很久,但现在却还是因为这个两个字生气。
想到这儿他眉梢微微压了压。
或许那时候他生气的不是自己没有被当做朋友,而是在意自己在她心里没有那么重要。
他要的仅仅是在她心里的特殊位置而已。
“你不是忙着公司的事吗?怎么会有空过来。”乐清忽然想到重要的事。
江随之淡定回答:“陈秘书说这里夜宵好吃。”
“?”
来伦敦吃夜宵?
您还记得您是吃个早餐都要给孩子监督打卡的人吗。
“那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我临走前在你身边安排了些保镖。”江随之趁机上眼药,“但因为你身边那个人,我的人没法离得太近,不过今天看来,那个人的保镖也并不靠谱。”
乐清下意识提Annie辩解:“那是她的保镖,保护她也是正常的。”
“那谁来保护你?”江随之语气微凉,“你明知道她有保镖保护,为什么还要自己替她挡,如果我没来,你怎么办?我……”
江随之的话在看到对面愣怔的表情时又消失在喉中。
眸色再一次软下来:“我只是担心你。”
乐清并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但她觉得江随之有点奇怪。
过去的江随之哪怕戴着眼镜她都看到他眼里的桀骜,但现在他的眼神轻柔得让人很不舒服,她不自觉开口:“你……好像不太一样了,工作不顺利吗?”
在她看来,只有江随之工作需要时才会变成这样,但现在不是工作时间。
至少在她面前,江随之从来都没有这样过,第一次见面他就是他自己。
江随之勾唇:“这样不好?”
“也不是,就是觉得不适合你。”乐清认真回答。
不适合……
江随之唇角的笑意淡了些。
“为什么不适合?”他慢条斯理问,“因为即使是这样,我也不像江言?”
江言?
他这样是在模仿自己的哥哥?
为什么要模仿自己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