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叛变(求月票)(2/5)
“是吗?你那个叫王满福的同伙呢,他的真实姓名。”“陈满囤。”
听到这个名字,何商友笑了,继续问:
“他家住哪里你知道吗?”
“渝中.具体的我不知道。”
“这就够了。”何商友满意地合上审讯记录,对秘书点点头,他相信不管渝中有多少个陈满囤,只要拿着他的照片,很快就可以找到他的家人。
张义正襟危坐着,心情很沉重,面上却没有丝毫波澜,他望着赵福生问:
“我很好奇,既然你都逃了,为什么还要回家呢?”
“我我想回家看看,我都好几年没有见过父母了。”
张义彻底无语了,其情可怜,其行不可恕。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相应的代价,而偿还的代价是翻倍的。
“可以理解嘛,这些布尔什维克,虽然一个个号称钢铁战士,但都是爹妈生养的,同样有七情六欲。”何善友接话说,他一脸得意,“再粗糙的人也有动情的时刻,这一刻就是他致命的弱点,弱点和痛苦会导致人怯弱,直至背叛。呵呵,现在可以去会会那个陈满囤了。”
走廊尽头的另一间审讯室里,陈满囤已经被折磨得面无全非,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中,便衣的皮鞭还是不断抽打在他身上,他断断续续的发出凄惨的叫声。
张义陪着何商友走进来,他近前几步,捏住陈满囤的脸。
“陈满囤,你的同伙已经交待了,再不招供,我们只好将你的父母请过来了。”
被一口叫破真实身份,陈满囤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呸了一口血水,轻蔑地扬起头:
“你们这些白狗子,就会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自从加入红党,我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想让我叛变,做梦!”
“哼,既然你想为红党殉葬,那就让你再多活一会,等你父母来了,咱们再聊,希望到时候你别后悔。”
何商友撂下这话就转身出门,张义心里掠过一丝忧虑,如果陈满囤的父母被带过来用刑,他能忍受住那样的煎熬吗?
从审讯室出来,何商友说:“到我办公室坐会吧,咱们也好长时间没聊聊了。”
张义见躲不过去,只好跟了过去。
隔着茶几,坐在何商友对面的张义,不易察觉地瞥了一眼手表,又迅速抬起眼帘,陈满囤被捕这么久,赵福生又落网了,陈的父母应该转移了吧?何商友靠在沙发上,语气沉重地说:“这个年开头不错,可惜那个什么老刘老汪死了,找不到他们运输线的接头人,我们的触手就无法摸到红党的地下网络。”
说着他拿起茶几上一本军统秘密刊物《家风》,继续说:“戴老板发报的演讲看过了吧?”
张义点头,这期的主题是攻击CC系及中统的工作。
抗战以前,中统在反红方面确实比军统棋高一着,颇受常某人倚重。
但国红二次合作后,中统没了对手,一时间茫然无措。
中统多年来培植起来的反红人才一半以上外调,分别进入二陈兄弟的军委会第六部以及CC系控制的税务、盐务督察和司法部门工作,使得反红力量严重削弱。
以至于当常某人在果党五届五中全会上提出反红方针时,中统措手不及。
他们送到常某人手中的反红情报无论数量还是质量都比不上军统。
在甲种会报上,常某人要了解红党某一方面的情况时,徐增恩常常张口结舌,而早有准备的戴春风胸有成竹,对答如流。
这就让常某人开始有了中统反红不力的印象,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