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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开门,说公司临时有点事,要出门一趟。偷摸玩手机被抓包的沈声含,面不改色地将手机藏进被子里,严肃地点点头。
“早点睡。”
“哦哦”
等到人走了一会,他下床开门,客厅里静悄悄的,小白警惕地抬头,看见是他之后甩甩尾巴,重新趴下。
沈声含在房间里逛了一会,去厨房倒杯水,捧着小猫杯子打开了林泽冉的卧室门。
两间房靠得很近。
这间卧室是很传统的性冷淡总裁风,深灰色的四件套、窗帘、地毯,冷白的嵌入式衣柜,打开窗户能看见下面的院子,床铺没有一丝褶皱,沈声含前几年送的大灰狼玩偶也规规矩矩地坐在床头,整个房间干净整洁到没有一点人味。
唯一一个有色彩的装饰是床头的一幅画,沈声含认得,是著名国画大师李国双先生的《鸳鸯鱼》,两只红鲤鱼在落满碎金的池水中嬉戏,鲤鱼尾巴像是古典舞的水袖一样飘逸,色彩极其绚丽。
这样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
沈声含将水杯放在床头,爬上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他心里有个了不得的猜测,睡觉起来明天再说。
床铺一点也不暖和,只有一点淡淡的栀子香令人熟悉,缩在被窝里玩了半天手机,睡意袭来。
深夜,林泽冉打开手机,看见屏幕里空荡荡的床铺,眉头微皱,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几下,最终看见小猫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喉结微滚,面前的文件也有些看不见去了:是去他的房间睡了?
在他的床上睡觉吗?
是……想他?
他开始后悔看不见自己的房间,簌簌躺在他的床上,黑色的被褥贴紧每一块皮肤,被他的气息包围着……一定很漂亮。
在他的床上会梦见他吗?
林泽冉按一按额角,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微微翘起。
……
第二天沈声含一觉睡到自然醒,发现他被人揽在怀里。
男人衣服都没脱,隔着被子抱他,此刻睡得正沉,额头与他的鼻尖平齐,垂眸就能看见男人长长的睫毛还有一点黑眼圈,唇色很淡。
记忆里的那张脸也是,有点模糊不清了,像是一杯白开水融进每一个细胞里。
这样安静睡着的时候,更加让人感觉是一只黏糊温顺的大狗狗了。
沈声含不敢动,睁着眼睛漫无目的地发了会呆,然后轻轻翻了个身想要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中途被人捞回来,然后用一种更紧的力度抱进怀里,脑袋在颈侧蹭了蹭。
“……林泽冉?”沈声含小声叫到,又戳了戳这人的腰。
没应。
“……”
沈声含叹气:果然有些钱就该别人赚。
正准备摆烂睡个回笼觉,忽然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从腿根一路爬上了他的腰——甚至是穿过他的内裤爬上去的。
“!”爹的,这人是不是做春梦了!
沈声含的脸蛋又开始冒热气,伸手进被子里想要抓住那只作乱的手,梆硬,拽都拽不动。
指尖从他的脊柱凹陷处划过,嘴唇也没闲着,亲了亲他的颈侧,像是含着什么东西似的慢慢地舔。
有点受不了了,沈声含羞得冒烟,伸手捏住某人的鼻子。
没了控制的手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往下捏了捏屁股上的软肉,气得沈声含用头狠狠地撞了下面前这个脑瓜子。
很清脆的一声响,沈声含痛呼。
面前这个人也终于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