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150(20/28)
御史大夫的指控。但一时没有头绪,古有太后摄政,却几乎没有帝后同朝啊!
这等大事,陛下和皇后怎么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啊啊啊!!
陈颂急的抓耳挠腮,但是朝堂上反驳,也要有理有据,不是随便撒泼就可。
此刻吴密,陈颂,陈昌三人不约而同哀嚎:书到用时方恨少!
关键时刻,只能干着急。
而这短短功夫,朝堂上跪了三分之二的官员,奏请皇后离殿。
“陛下!”御史大夫扬声道:“古人言,天无二日,国无二君。今日帝后同朝,可谓天有二日,国有二君,届时朝臣听取谁的意见?人人媚上,各为其主,党争动摇国本,以致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此等罪孽,陛下真要置之不理吗?!”说到动情处,御史大夫双目通红,滚下热泪。
御史中丞哽咽道:“陛下,臣等知晓皇后有大才,但谋其事,在其位,皇后想要一展抱负,何不教导天下女子为己任。何必涉足朝堂。”
群臣高呼:“陛下,皇后,三思啊!”
顾珩冷峻道:“朕意已决。”
顾珩俯视百官,心中权衡,纵有三分之二的官员反对。但他施压,最后也会留下一半朝臣,再添新人,也够朝堂运转了。
忽然,顾珩感觉手被捏了捏,他心有所动,听见身侧女声,“乾坤有天地,世上有阴阳,本宫与陛下正是阴阳合和,合二为一。”
御史大夫皱眉:“皇后……”
孟跃强势压下他的声音:“本宫与陛下既是合二为一,这天上仍是一日,国内仍是一君。何来乱象?”
“皇后谬论!”御史中丞起身,“男女是二人,又怎能一人论。”
“错,不是一人论,而是一体论。”不知何时,内侍搬来宝座,帝后二人并排而坐,孟跃不疾不徐道:“本宫与陛下将来还会生育麟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不等对方问,孟跃又道:“诸位担心党争乱象……”
孟跃轻声笑了一下,顾珩适时接茬:“遍观古书,历朝历代没有党争?”他尾音轻扬,透出讥讽。
殿内哑声。
顾珩继续道:“从前也有党争,依众卿之言,可见是有皇后临朝所致。从前既有皇后临朝,那便有古例可寻,朕今日不过遵古礼,又何谈乱了礼法。”
“陛下……”关尚眉头紧蹙,十分不赞同。这分明是狡辩。
穆延和陈颂等人立刻出列,高声附和:“陛下说的极是。”
“陛下言之有理。”吴密和陈昌等人道。惹来御史大夫怒骂:“诸位也是七尺男儿,竟做趋炎附势之事。本官耻与为伍。”
陈颂眉毛跳了跳,有点想打人。就事论事,怎么还人身攻击!
孟跃神情淡淡:“阮大夫这话没道理。不与你意同,就是趋炎附势,好大的口气。莫不是今后这朝堂也不必议事了,权做你阮氏一族的一言堂,挟天子令诸侯。啊?”
御史大夫神情骤变,跪下礼道:“陛下皇后明鉴,臣绝无此意。”
孟跃微笑:“没有此意就好。朝堂上各抒己见再寻常不过,还望阮大夫以事论事才是。”
顾珩面无波澜,平静的俯视百官。
一名御史开口,声势却弱了,道党争与皇后是否临朝无关,也未有帝后同朝之先例。
关尚闭目。蠢货,入套了。
果然,天子金玉相击之声传来:“党争与皇后临朝无关,证明皇后临朝非是祸乱源头,既如此,皇后临朝又有何不可。”
那御史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