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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似的,会期待隐藏,也会拆到同款,但和普通盲盒不一样,他不会二次出物,而是一辈子珍藏。宴会厅的音乐声暂告一段落,预示着切蛋糕环节已经结束,闻叙出来已经一段时间。
再不回去,他哥就要出来找人了。
两人都意识到这个问题,可谁也没有放开。
闻叙从角落处看到有人从宴会厅走出花园,他推开了梁时屿,对方的手松开他的腰,依依不舍地垂下。
脚步声越来越近,闻叙迅速俯身在梁时屿的耳边轻声说:“不好意思男朋友,把你的外□□皱了。”
说完后他退开身子,梁时屿抬眸看他,没看出丝毫的歉意。
来人是闻沉洲,他在宴会厅看到徐应的身影,但闻叙迟迟未归,又是圈内的宴会,让闻沉洲不得不想起他弟的那位未知前任。
上一次没捉住,这一次他直觉他弟偷偷跑出去肯定是和那人见面,这让他捉住肯定让那人没好果子吃。
闻叙刚走出来迎面撞上他大哥,心虚是刻在心底的,尽管他和梁时屿已经是名正言顺的情侣关系。
“大哥。”闻叙屹然没有刚刚调戏梁时屿的坦然,说话都带着点颤音。
闻沉洲眯了眯眼睛,往闻叙身后看去:“怎么出来这么久?”
下一秒,梁时屿从闻叙身后气定神闲地走出来,手臂挽着西装外套,领带松动,一身白衬衫,晚风吹乱了他的秀发,谁见到了都要说一句风流倜傥。
闻沉洲看到梁时屿的那一瞬莫名的失望:“怎么又是你,我弟每次宴会偷懒都是你带的头。”
梁时屿没有悔改之意:“不出意外,这个人永远都是我。”
闻沉洲以为梁时屿所指以后每次宴会都要带他弟出来偷懒。
“你别太宠闻叙,他是闻家人,以后必定会有不可推脱的时候,他要学会一个人打理关系。”
梁时屿说:“有我在。”
这句话让闻沉洲听出了点别的意思,冷哼:“我当然也在,你这个便宜小叔别妄想取代我的地位。”
这两人根本不是在说同一个话题,闻叙连忙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和他大哥说:“我们该进去了。”
闻沉洲转头问梁时屿:“怎么把外套脱了?”
在他印象里,梁时屿参加宴会永远都是一丝不苟,外套扣上纽扣,领带更不似现在如此凌乱。
梁时屿淡淡道:“被酒打湿了外套。”
这个理由合理,闻沉洲没再追问。
闻叙回归宴席,刚坐下一旁闻琛的狗脑袋凑了过来,真像狗一样在他衣服上猛吸了一口,差点没倒上气。
闻叙皱眉问:“干嘛?”
闻琛摸了摸鼻子说:“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是我的鼻子犯了罪。”
这一次两种香水的融合比昨天还要浓厚,拥抱的时间比昨天还要长。
又偷偷出去约会了。
闻叙推开了闻琛的脑袋:“犯什么病。”
他低头闻了一下身上的味道,确实有梁时屿的香水味:“刚刚在外面遇到梁时屿而已。”
闻琛意味不明地说:“连小叔都不喊了,直呼其名,哥,很没有礼貌哎。”
闻叙说:“他本来就不是我们的小叔。”
闻琛还想追问下去,蛋糕分到两人面前,闻叙岔开话题:“吃蛋糕吧。”
闻叙还真是想吃点甜的压压惊,等他吃到期待已久的蛋糕时,发现蛋糕好像也没有这么好吃。
不知是不是他的味觉出现了问题,他一点都不觉得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