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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长仪昨日用了摄魂术,体力消耗量巨大,因此被乌木钻了空子,平日里太阳强烈的光辉,反而显得那么柔和,令薛长仪贪婪而渴望,经过一夜的“摄取”,薛长仪的体力早就被填满,变得充盈,此时薛长仪若是再与乌木接触,必然会被“烫伤”。
乌木震惊的盯着薛长仪,重复说:“不是做梦?”
薛长仪看了一眼被烫伤的手臂,只是轻伤,他并没有当一回事儿,身体的酸疼比烫伤更加磨人,他艰难的坐起身来,疼痛的低低抽了一口冷气,拿过自己的黑色长衫披在肩膀上。
长衫的扣子被拽掉了几颗,即使系上扣子,也变得松松垮垮,薛长仪又勾起自己的裤子,很好,裤子已经完全报废了,根本不能穿。松松垮垮的黑色长衫,被撕扯成了高开叉,下面则是光着两条又长又直的白腿,看起来……很不正经。
“咳……”乌木终于开口了,艰涩的说:“你怎么在我家里?”
薛长仪平静的看了一眼乌木,相对比乌木的震惊,薛长仪身为另外一个当事人,则是镇定许多,他走到沙发上坐下来,特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破破烂烂”的长衫,好歹盖住大腿。
“乌部长昨日喝醉了,不记得了吗?”
乌木眼睛转动,证明他在思考。的确,乌木的思绪停留在学宫聚会之上,可是后来的事情他全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做了一个美梦。
在梦中,乌木和薛长仪抵死缠绵,薛长仪粘人又乖顺,热情如火。
难道……
乌木的眼神一顿,那些都不是梦?不是自己经常做的美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自己与薛长仪,发生了关系?
还是酒后。
“我们……”乌木还抱有一丝丝的侥幸,如果这一切都不是梦,那些等身抱枕,那些立牌吧唧,那些棉花娃娃痛包,还有那些同人画本和同人小说,岂不是都被薛长仪发现了?
乌木刚才还抱着薛长仪喊“宝宝”,自称“老公”。
乌木已然不敢继续往下想,实在没有勇气……
薛长仪平静的点点头:“正如乌部长所想。”
薛长仪环视四周,挑眉说:“原来乌部长的家,是这样的?”
乌木手足无措的站在沙发跟前,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学生,低沉的说:“对不起。”
“哦?”薛长仪微笑:“乌部长觉得对不起就足够了?”
乌木喉结滚动:“你要打要罚都可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吗?”
乌木立刻说:“真的。”
薛长仪满意的点点头,他早已布下了一张大网,就等着这只小乌鸦落网。
薛长仪收敛了笑意,严肃的说:“我要知道当年第二殿主,到底因为什么罪名被打下欲忘台,永受轮回之苦……只要你把真相告诉我,昨夜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我们可以两讫。”
乌木垂在身侧的手掌微微攥拳,仿佛在自语:“没发生过……”
他停顿了片刻,也就两三秒,抬起头来,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我可以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你,可是我所知道的,正如你所知道的。”
“什么意思?”薛长仪没有注意乌木嗓音的酸涩与沙哑,皱眉说:“你们督察司想要跟我玩文字游戏吗?”
乌木平静的说:“我没有骗你,不信跟我来。”
薛长仪立刻站起身来,他刚才坐着还算好,一站起来又露出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腿根的地方甚至若隐若现着红艳艳的齿痕。
乌木将一件家居服拿过来,披在薛长仪身上,类似于